2019年8月23日星期五

她把女儿献“主神”

 常言道,虎毒不食子。可是,4年前,阿娣就差点"食"了自己的女儿。原来,她曾经被邪教"主神教"洗脑,差点误了女儿的终生!

   

(图片来源网络)

  "她说这是死人东西造成的,让我把那些东西都烧掉。"

  阿娣名叫丘己娣,今年48岁,小学文化,河源龙川人,本是一名善良朴实的客家妇女。

  2010年7月,她在医院做完胃肌瘤手术后回家静养。一天,2个白发苍苍的老阿姨串门,和阿娣闲聊起来。

  "农村嘛,也没多大讲究,平时乡里串门拉家常,认识不认识的都有。"阿娣回忆着。"她们都是60多岁的样子,好瘦好瘦,讲客家话,河源那边的。"当得知阿娣患病手术时,两人很快地和阿娣聊起"神"的话题,还说信"主神"的话,祷告就能治病保平安,不用花钱。

  出生农村的阿娣,迷信思想严重,本身就信鬼神。2001年时听说信教好,她就信了基督教。阿娣见两人满嘴《圣经》上的词汇,和自己平时接触似乎没什么两样。随后,老阿姨们又和阿娣说起大量的"神迹"。无外乎一些有病的人信了主神后,不治而愈。翻来覆去后,迷信的阿娣也就半信半疑起来。

  2011年冬天,阿娣去体检时发现自己有卵巢囊肿,她顿时慌了,自己才做完一个手术不久,难道又要做手术了吗?医生说,可以等经期过了以后再看看。心烦意乱下,阿娣在聚会中和信徒"服侍"说了生病的事。

  "服侍"低声惊呼:"你这是因为死人的东西阻碍了你而造成的啊!你家里是不是有人死了留下东西?"阿娣疑惑地说:"我家公家婆已经去世了,难道是他们的遗物造成的?"

  "肯定是啦,你赶紧去烧掉!主神说了,这些东西会阻碍神的作工的。"

  阿娣回家后把家公家婆的遗物全找了出来,瞒着丈夫一把火烧了,连一张旧照片都没留下。经期过后,她再次去医院检查,发现囊肿竟然消失了!自己烧掉了那些死人东西后,囊肿果然消失啦!这个"主神"真"神"啊!从此,阿娣对主神教深信不疑。却从未想过,医生检查也可能出错。

   

  (图片来源网络)

  "神看中了我的女儿,不去就是抵挡神的作工啊!"

  2013年10月,阿娣的女儿回家待业。"服侍"来到阿娣家后,打起了阿娣女儿的念头。

  "神看中了你的女儿,让你女儿跟着我出去做神工吧!这是莫大的福气啊!如果不去,主神就会惩罚你的!""服侍"向阿娣说了许多例子,主神是怎么惩罚抵挡神作工的人的。阿娣想到自己的病还是主神治好的,先前的犹豫变得无影无踪,甚至和"服侍"一起做起女儿的思想工作来。

  "神看中了我的女儿,不去就是抵挡神的作工啊。到时会不会又让我生病?或者更大的惩罚?"阿娣整天忧心忡忡,疑神疑鬼。她又哭又闹的,整天缠着女儿,还和"服侍"一起恐吓她:"如果跟着神出去传教,神就会保佑我们家的。妈妈也不会生病了!难道你希望灾难降临到我们家吗!"女儿自小就和阿娣亲,百般无奈之下,最终松了口,答应了阿娣。

  由于主神教规定,女人信了主神教,无论多热都只能穿长衣长裤,把自己裹得密密实实的,颜色也不能穿鲜艳的,外出做神工也不能带手机。临走前,阿娣还给女儿买了一千多块钱的衣服,都是长衣长裤,黑灰蓝三种颜色。她满心喜悦地把女儿送出家门,还塞了500元给随行的"服侍",说是献给主神的。

  电话里,女儿压抑着哭声说:"妈妈,我要回家……"

  然而,一个月后的某一天,阿娣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里,是女儿微弱的声音。女儿一边压抑着哭声,一边低声对她说:"妈妈,我要回家。呜呜,他们不是好人。我看到他们骗老人家的钱,我不要跟着她们,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阿娣的心不由得抽痛起来。毕竟是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女儿啊,20年来除了外出求学,就没有离开过自己身边那么久。更别说是身无分文,毫无音讯地和陌生人外出。但还没来得及回应女儿一句,啪的一声,女儿就挂了电话。她深知,这肯定是女儿趁着别人不注意,偷偷打电话回来的。

  没过多久,女儿偷偷跑了回家,穿得破破烂烂的。往日如花似玉的女儿好像一个乞丐一样,指甲缝里都是黑乎乎的。女儿抱着阿娣哭得稀里哗啦:"妈妈,他们不是好人。他们还骗老人家的钱,说是给主神的。传教用的手电筒没电了,他们连一块钱的电池都不给买。我每天都吃不饱,睡不好……"女儿还和阿娣说,这次她们传教的地点在家附近的乡镇,她趁着"服侍"不注意就跑了,还把之前阿娣奉献的500元拿了回来,躲躲藏藏好几天才回到家。回到家后连续好几天,惊魂未定的女儿都在夜里尖叫着被噩梦惊醒。阿娣心疼之下,也不忍心再让女儿出去传教了。

  随着村里反邪教宣传活动的开展,阿娣惊觉,原来当初自己信的"主神教"是邪教啊!当她看到那则新闻,说广西贺州一名男子把自己2名幼女献给"主神教"时,她更是又惊又怕。如果女儿当初没有机智地偷跑回来,如果女儿偷跑途中被拦截绑了回去,如果自己执迷不悟地让女儿再次离家……阿娣不禁长长舒了一口气,幸好啊!

武汉柳庆良“消业”离世

"我的父亲柳庆良本该有个幸福的晚年,有退休金保障、身体硬朗,只可惜他不小心听信了别人的蛊惑,虔诚地修炼法轮功,本想祛病健身,但做梦也想不到,因法轮功耽误了治病,离开了人世。"柳小丽看着墙上父亲的遗像,痛心地说。

  本想安享晚年,一念之差入邪教。

  柳小丽的父亲柳庆良1937年7月2日出生,初中文化,曾是武汉玻璃厂职工,退休后每天坚持打太极拳,还在小区旁边整理了一些菜地,闲时种种菜。在柳小丽的眼里,操劳一生的父亲终于等到了退休,将安享晚年。"我们一家人曾经生活很幸福,街坊邻居都说羡慕我们。"柳小丽回忆着以前的幸福生活。

  "父亲身体一直很好,小病都很少。他退休后闲不住,种过的菜地总是青菜满园,他经常说退休了身体不能闲着,得多运动,身体才能健康。"柳小丽清楚地记得,父亲对于健康的渴望。

  1999年3月的一天早上,与柳庆良一起练太极拳的朋友主动与他打招呼,并对他说:"修练法轮功也能强身健体,'消业'祛病,练上高层次就能保不生病,到老了都是享不完的福。"柳庆良觉得大家平时都钻研强身健体的路子,就相信了这位朋友说的话,当时就答应参加修练"法轮功",从此陷入"法轮功"深渊,不能自拨。

  "我刚开始没怎么在意,直到有一天父亲给我讲法轮功的道理,我才意识到法轮功太玄乎了,简直莫名其妙。"柳小丽说。一天早上,父亲在地摊上买回一本"转法轮"书,把书上的内容讲跟她听,他说:"师父宇宙主佛,佛法大得很,我们人生病是因为前世做了不好的事,是'业力'在身体上的反映,只有净心修练,才能消除病业。"柳小丽当即劝父亲小心点,不要再练这么邪乎的法轮功,但父亲坚决不听。

  柳庆良每天早上都要去练功点习练"法轮功",无论天晴下雨,雷打不动,都要去那里练功,非常执着。因忙于练功,菜地日渐荒芜,野草长得比蔬菜还高。

  本想祛病健身,一入邪教疾病缠身。

  自从柳庆良痴迷法轮功,原本生活很幸福的家庭就发生了很多的变故。

  以前一家人和睦相处,自从父亲练功后家里的争吵变多了。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组织,柳小丽得知消息后立即转告给父亲。但是,柳小丽没有想到,父亲很不理解,还有些抵触。他说:"师父劝人'真、善、忍',为弟子'消业祛病'是好事,行善事,不应取缔。"家人劝他要遵守国家法律法规,要相信科学,不要信迷信。可是已经沉迷法轮功的柳庆良哪里听得进劝,坚决认为"法轮功"是正宗的功,还与家人争论起来。

  以前不愁吃不愁穿,自从父亲练功后家里生活费都断了。让柳小丽更感到意外的是,父亲不仅仅是痴迷练功,还把退休金都捐给了法轮功,说师父答应过的,这样可以"上层次"、得"圆满"。 柳小丽记得特别清晰,有一天晚上,家里吵的很凶,原因是父亲把省吃俭用存下的2万元退休金,"奉献"给了法轮功,母亲牢骚满腹的说,自从信了那个法轮功,父亲几乎把所有的钱都用在练功上,每次退休金到账就被他取出来买法轮功的书、碟片,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以前身体健硕的父亲,自从练功后开始疾病缠身。由于长期看书、打坐,柳庆良出现了腰椎间盘突出的症状,经常痛得走不了路;在一次下雨天到练功点练功时,柳庆良不小心摔成了右腿骨折,在家躺了两个月;更为严重的是,由于长期缺乏体检,他的心脏出现问题没有得到及时发现,经常出现胸闷、呼吸短促的症状。

  本想"法身保护",一命呜呼空悲叹。

  2001年10月的一天上午,柳庆良胸部突然发生剧烈疼痛,昏迷不醒。柳小丽和家人赶紧送他到附近医院抢救,经医生检查:因患心脏病,必须马上到大医院做心脏搭桥手术,否则生命难保。

  "我当时听了像晴天霹雳一样,我一直觉得父亲身体好,没想到会突然来这么大个疾病。而且我们家的积蓄都被我父亲偷偷地捐给法轮功了,我们还得筹大笔的医药费。"柳小丽说,她不能让养育自己的父亲就这样死去,于是马上到亲朋好友家借了5万多元救命钱,让父亲接受手术。万幸的是,经过手术治疗,父亲的命保住了。

  柳庆良平安出院后,柳小丽细心地照顾着父亲,安慰他要安心休养,不要再去练"法轮功"了。父亲答应了她,承诺在家里好好疗养。

  让柳小丽万万没想到的是,柳庆良表面答应得好好的,但实际上并没有听女儿的话,仍然在家习练"法轮功"。面对女儿的质问,柳庆良说:"师父说了会有法身保护我们弟子的,永保我们平安,这次生病是师父在考验我。"

  2002年5月20日,柳庆良在一次练功过程中突发心脏病,尽管家人立即将他送往医院救治,仍无力回天,眼睁睁地看着这位亲人痛苦离世。

  "我父亲就是被法轮功蒙蔽了,到死都没认清法轮功的真面目,害了自己,走上了绝路。如果他没有走上法轮功的魔道,也许他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我们一家人还是团团圆圆的。"说到这里,柳小丽泣不成声。

大姐刚50岁就被法轮功害死了

我叫梁顺景,广东省梅州人,现年55岁,为了追求延年益寿,1998年6月,在亲戚介绍下开始修练法轮功。与我一样修练法轮功的还有我妻子邓秀芬、大姐梁宝珠、大姐的同学李美云等人。

  大姐梁宝珠原是广东省梅州市梅江区饮食服务公司出纳员,因为公司效益不好,所以后来下岗了。由于夫妻感情不和离了婚,下岗后很长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只好一边带着儿子,一边在妹妹甜品店帮忙,以微薄的收入支撑家庭开销。事业不顺,家庭残缺,故此导致大姐思想负担过重,整天愁眉苦脸,唉声叹气,患上肠胃病。

  1999年,大姐的同学李美云,她也是法轮功练习者,有一次到大姐家,说她在练习法轮功,感觉对身体健康很有好处,还送了几本法轮功的书给大姐,承诺有空教大姐练习。之后,为了身体得到康复,大姐就经常利用星期六晚上的时间,到梅州水利大厦附近与其他功友一起修练法轮功。但是,几年过去了,不管怎样练习法轮功,大姐的肠胃病一直不见好转。

  2005年3月,大姐的同学李美云来甜品店,看到大姐面黄肌瘦,无精打采,当了解到大姐练功时间不够后,狠狠批评了她一顿,说"宝珠啊,你投入练功的时间太少了,这样怎么可能精进呢?"她介绍了自己练功的心得体会,要求大姐要勤于"发正念",不能打针吃药,才能"消业",才能很快把病治好。看到大姐练功但病魔一直缠身而充满疑惑的表情,李美云就大声地强调 "师父说过,医院是不能消业的,大夫不是修练人,他没有这个威德,他只能给你去掉表面的痛苦,把病留到深层去了,吃药是往身体里压。" 李美云还再三叮咛,在练功过程不要忘记学法。

 

 

  大姐似乎明白了,既然练功不行,不如学学功法。于是,她开始努力坚持看法轮功的书,我夫妻俩还不时加以辅导,慢慢地她认同了法轮功的"真、善、忍"说法,认为只要按照"真、善、忍"做人,对于社会和自己都是有益的,觉得这不仅是教人做好人,也有利于自己道德的提升。相信李洪志可以为信徒"消业",帮助清理身体,祛除疾病。特别是对于李洪志诸如"我有无数的法身,我的法身不能用数字来计算……多少人我都能管,全人类我都能管"等郑重承诺,觉得很震撼作为大法弟子的人身安全受到保护,大姐既感激又自豪。所以,她不断祈求在修练过程中能得到李洪志"法身"的保护。

  现实总是无情的,不论是练功还是学法,始终无法治好大姐的肠胃病。看到消瘦不堪的大姐,家里人都忧心忡忡,极力劝大姐去医院治疗,母亲从多年的积蓄中拿出3万元,在深圳打工的弟弟也寄来2万元,总共5万元作为医药费,完全可以化解医疗费之急,但大姐因为痴迷法轮功,特别坚信"修练就得在这魔难中修练",认为自己有病是前世作恶留给现世的后遗症,只有练功学法才能彻底消除病业,医院是不能消业的,如果去医院看病,下次发病会更重,所以她拒绝去看医生,还悉数退回医疗费。

  当时我的想法和大姐是一样的。2005年5月份开始,为了减轻病情,更主要是铲除恶业,大姐经常要我、我妻子邓秀芬、李美云、刘姨等几个功友来到她家里,要求我们帮大姐"发正念",祈求李洪志把她的"业力"消去,还她健康身体。

 

  在医院工作的一位朋友闻讯,非常震惊和气愤,赶到大姐家里,不客气地驱散了功友,规劝大姐和我夫妻俩要相信现代医学,一定要到医院医治。他说,根据症状来看,估计是得了肠胃溃疡,这是一种常见的消化道疾病,病因可能是幽门螺杆菌感染、也有可能是精神紧张、焦虑或情绪波动等应急精神因素所致,患上这病一定要医早治。如果不及时治愈,可能会发生上消化道出血、溃疡穿孔、幽门梗阻和癌变等并发症。

  但是,不管他怎么说,大姐和我夫妻俩都觉得他是危言耸听,极力反对他,坚称只有练功学法,李洪志是能帮大姐消除病业,平安渡过难关的。

  然而,从大姐练功,再到学法,后到功友一起"发正念",都无法消除大姐的病业,李洪志的"法身"也始终没有到来,奇迹终归没有出现,大姐健康状态每况愈下,一天天虚弱下去。直到2006年大年初三,我大哥强行把她带去医院,经过检查,诊断为肠癌晚期,癌细胞已经发生扩散迹象。虽然经过手术和多次化疗,但由于在过去的七年时间里因为练功学法,不肯就医吃药,加重了病情,延误了治疗时机,导致病情发展为癌症晚期并扩散,最后在2006年大姐病逝,那年大姐才50岁。

  十年后,时过境迁,我才从法轮功迷梦中醒悟过来。回忆往事,大姐的音容笑貌犹在眼前;痛定思痛,我心中明白,是李洪志的消业邪说害死我大姐。

我终于走出全能神的梦魇

 我叫钟光杰,1955年12月出生,家住重庆市梁平区蟠龙镇新店村5组。我只读过小学,没什么文化。丈夫叫罗长林,1948年10月出生,也是本本分分的农民。我们夫妻膝下一儿一女,都已成家,现我与老伴一起生活。

  2010年之前,我们的家庭经济情况一般,不怎么富裕,但还过的去。2010年下半年,我们家的"运气"不太好,养的家禽不是得病,就是卖不到好价钱,种的庄稼也遭野猪吃了。"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那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的腰腿也开始疼痛,去医院打针吃药了一阵子也不见好转。

  在我心情低落的时候,一个叫"郎妹"的陌生女人找到我,关心地问道:"听说你们家里今年不太顺利啊?"看她这么关心,我便将今年的遭遇告诉了她。她听后,立即神神秘秘地跟我说:"你家里面的种种不顺利和你身体上的病痛等遭遇都是因为没有神的保佑,要想摆脱目前的困境,就信奉全能神,神会保佑你及全家,以后就不会再有各种不幸遭遇了,日子就会越过越好。"当时我听了后半信半疑,没有立即答应。过了一段时间后,她又到我家里来叫我跟着她一起信奉全能神,告诉我只要加入了全能神,听从"神灵"的指示,不仅能得到"洪福",还会免灾避病,躲过"世界末日"这一劫难。经她一番劝说,我满口答应,表示愿意加入全能神。

  第二天,她送给我几本书,说这些书都是神的书,有《话在肉身显现》、《东方发出的闪电》、《全能神你真好》、《跟随羔羊唱新歌》等,并叮嘱我有空时就好好看,告诉我"天天信奉神的话,神就能成全你",并要求我写下了"一旦叛教,全家死光"的"保证书",还交纳了1000元的保证金,这就算是我正式加入全能神组织

  接下来的日子,我经常去参加聚会,地点很隐秘,还经常变换。进去以后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的,大家都跪着向"女基督"祷告,祈求"女基督"清除身上沾染的"毒素"。我也很快学会了祷告,祈求"女基督"保佑我得福报、少受苦。后来,他们告诉我,要做合格的"选民"仅仅祷告是不够的,还要多多奉献钱财、完成"神"安排的"福音"任务,只有这样才能得到"女基督"的拯救。

  为了完成传福音的任务,我渐渐开始不顾家里的农活和家务,就连一向勤劳的丈夫也在我的不断鼓动下丢下了手中的农活加入了全能神;为了多得"福报",我和丈夫把自己多年来辛苦攒下来的钱和孩子们给的赡养费都上交做了"奉献款"。慢慢的家里面因为没人操持家务变得乌烟瘴气,就连亲友邻居都不愿踏入我家;因为丢下了农活和将积蓄上交做了"奉献款"导致经济状况也越来越差,就连吃肉都成了奢求;因为放弃了治疗我的腰腿疼痛也越来越严重,就连走路都要拄着棍子;因为我们信奉全能神,就连子女在外都不能安心工作,家庭关系也越来越糟糕。

  2012年下半年,儿子因为放心不下我和丈夫,便辞掉了工作专程回家,发现我腰腿疼痛不去看病而是和丈夫坐下来聚精会神的祷告,祈求"女基督"祛除我身上的撒旦毒素,让我尽快康复,他多次要求我去看病和劝解我们退出全能神无效后,选择了请反邪教志愿者来家帮助我。

  经过反邪教志愿者们的帮助教育,我到医院接受了几次检查治疗,腰腿疼痛治好了,我和丈夫终于明白了所谓的"女基督"真相,知道了全能神欺骗信徒的伎俩,了解了违犯的法律法规,明白了信全能神并不能带来"平安"福报的道理。

  几年来噩梦般的生活终于结束,我们家的生活又回到了正轨。现在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亲友邻居也爱来我们家唠嗑了;家中的农活拿上手了,日子也越过越滋润了;子女在外能安心工作,家庭关系也越来越和睦了;生疮感冒能及时就医,身体也越来越好了。不敢想象,如果继续下去,我和我的家人会有怎样的结果。好在我已经迷途知返,我希望大家不要再重蹈我的覆辙,不要相信什么"神",要相信科学。

   

  收获玉米

   

  晾晒玉米

一个误入"观音法门"的女人(图)

 

贸大学生梦碎法轮功

 她叫高春玲,今年39岁,北京市房山区人,若不是因为法轮功,她也是一名大学毕业生。

  1998年高中毕业以后,她顺利考上了对外经贸大学对外贸易专业,当时家里人都很高兴,父亲还特意为她升学请了亲戚设宴庆祝,亲戚们都鼓励她,好好上大学,将来工作了,让务农的爸爸妈妈改善一下生活。当时看着亲人们期待的眼神,她下决心好好学习,不辜负他们的期望。然而,进了大学以后,大学的生活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样,同学们似乎都不太重视学习成绩,她也慢慢地开始追求怎么穿得讲究一些,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些。而她的家庭条件是达不到的,她只好想出了新办法,课余时间找份工作,经学长的介绍,她给一名小学生当家教,每次课给我50元,虽然辛苦,但她觉得有了收入,可以跟同学们一样穿得体面。

  没想到她给代课的学生母亲是练法轮功的,那位母亲让她来他们家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让孩子学好文化课,而是让她陪孩子为主,因为他们经常要外出"弘法"。孩子的母亲姓崔,叫崔慧敏,她叫她崔姐,一开始她觉得崔姐好像很忙碌,也没有多问,就以陪伴孩子为主也跟孩子一起做老师布置的作业。过了一段时间,崔姐让高春玲帮她读《转法轮》给她孩子听,说是让孩子换换脑子,要不老学习太累了。按照崔姐的要求,高春玲看了《转法轮》,觉得里面讲的东西很玄乎,但似乎又有些道理,比如说放下名利情,触动了高春玲的心灵,她似乎觉得自己应该学学《转法轮》,否则天天追求的东西太多,就这样,高春玲再给崔姐的孩子读《转法轮》的时候,慢慢地迷了进去。

  崔姐见她也喜欢法轮功,就免费给了高春玲一本《转法轮》和一套练功带子,当时高春玲觉得特别高兴,就跟崔姐一起学起了法轮功,当时崔姐他们家住丰台区,崔姐介绍高春玲认识了房山区的法轮功习练者杨晓美,很快高春玲每周回家都去杨晓美那,当时杨晓美的丈夫在外地工作,她一个人在家带5岁的女儿,为此,高经常在周末时在她家住宿,由于高的理解能力强,杨就让高写一写心得体会给其他的功友看,每次高春玲写了体会杨都给高一点钱算是对她的鼓励,很快高就成了杨的帮手。一开始高写体会都是写自己对法轮功的好感,后来杨姐就让高按照她的意思写,大概都是些有关修炼法轮功能治病等内容,这些文章散发出去以后,很多不明真相的群众,就跟着他们进了法轮功,特别是高春玲年轻又是大学生,跟她邻村的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们一说,他们大都不太怀疑,加上高春玲不断地去他们家宣传,跟着高学练法轮功的很快就有10多个啦,他们都把高当成领导一样看待,高让他们怎么学他们就怎么学,一种莫名的成绩感促使高春玲忘记了当初上大学时的诺言,她开始把学习的时间也都用在了法轮功上。

  高的老师发现了她的变化,就找她谈话。高哄骗老师说,家里有点事,处理完就安心学习,老师以为是真的,就没再催促。可是大一上学期期末考试,高春玲挂科四门,而高自己倒没觉得算什么,因为那是高已经相信李洪志说的常人的知识是错误的。然而,高的辅导员孙老师急了,追问高春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高跟孙老师说了,她是修炼的人,学习成绩对于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孙老师听了以后很惊讶,并让高春玲给他看看她学的到底是什么书,当高春玲把《转法轮》拿给孙老师看了以后,孙老师态度很坚决地跟高说,那是邪教,肯定不是好东西,不要再学了。而高春玲不以为然,她觉得孙老师是无缘大法的人。孙老师找到了她的父母,要求我父母一起劝说,可她那是哪能听进去呢?

  父母无奈让孙老师给她帮办个休学手续,回家调养一段时间。

  听说父母让她休学,高春玲可高兴啦,趁这个机会可以好好学"大法",她下决心再也不去上大学了。回到家以后,高春玲的父母整天看着她,不停滴嘟嘟,还找来她高中时最喜欢的班主任王老师,可王老师说了些什么她也没听进去。为了躲避妈妈的唠叨歌规劝,1999年3月高春玲开始去了河北保定租了房子,和功友一起学法,还找了一份饭店洗碗的工作。

  一直到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高春玲感觉到有些不妙,但功友告诉她说,过去这段时间就能平反,高春玲信以为真,就继续在河北打工,一边继续偷偷地练习法轮功。一直到了2002年2月,因散发法轮功反宣品扰乱社会治安被行政拘留,家人才知道了高的消息,而高因休学后没及时返校而被开除。就这样高失去了上大学的机会。后来经过社会志愿者,逐渐醒悟了,但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我把老公拉进全能神

 

  我出生在广西的一个贫穷、偏远的小村庄,今年30岁。我的父亲好赌成性、不务正业,欠下很多钱债,日子过得苦不堪言。在我三岁那年,母亲忍受不了父亲的恶习和迫于生活的压力,伤心绝望地选择离家出走。母亲出走时,带走了我最小的弟弟,把我和哥哥、姐姐都留给了父亲。父亲在母亲走后,不仅没有因此而痛改前非,反而变本加厉,根本不理我们三兄弟姐妹的生活,我们只能靠家族的亲戚救济和帮助。从小我就这样过着有上顿没下顿,学费没人交,家里没人管的日子。在亲人的接济下我勉勉强强的读完初中后,便辍学打工挣钱养家。 

  2002年的时候,我在打工的地方认识了我丈夫,于2006年结婚。丈夫老实本分、勤劳挣钱、顾家体贴,小日子虽然清贫,但处处透着温馨。2008年儿子的降临,更是让我们这个小家增添了许多乐趣和幸福,这幸福对我来说是难得可贵的,所以我格外地珍惜。但由于从小坎坷、不幸、艰苦的人生遭遇,总让我内心惴惴不安、患得患失,害怕命运之神不会眷顾我这种苦命人,害怕幸福会瞬间离我而去。为了能守住现有的幸福,迷信思想严重的我,常常求神拜佛,把希望都寄托在神灵身上,祈求神灵保佑我。

  2009年底的时候,我丈夫的堂婶经常来我家串门,我见她人挺好、挺健谈的,很会开导和安慰人,渐渐地我对她有了信任感和亲切感,便把自己的心事向她倾诉。堂婶听了我的遭遇后,很同情我,真诚地向我表示我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找她帮忙,她还隔三差五的给我送东西,帮我干家务,陪我聊天解闷。堂婶的热心,让我感到非常的温暖,更加的信赖于她。

  温馨的日子大约过了两个月,有一天,堂婶来到我家,很兴奋地对我说:"我找到可以帮你实现愿望的办法了!"我当时一脸茫然的看着她,堂婶紧接着就滔滔不绝地向我宣扬"全能神",称只要信这个"全能神"就能"得平安"、"蒙拯救",过上美好、无忧无虑的日子。堂婶带来的"全能神"无疑迎合了我的心理需求,令我非常向往,我确信命运之神终于眷顾我了,我义无反顾的跟随堂婶信了"全能神"。

  在堂婶的带领下,我成为了"全能神"的忠实信徒,我不仅积极参加聚会,更积极地为"全能神"发展成员。我还执行了"全能神"亲传亲,友传友的传教方式,软磨硬泡的把丈夫发展为了"全能神"信徒,希望丈夫能与我一起蒙"全能神"的拯救。起初,丈夫总是忙着工作,对聚会不上心,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我便很着急,害怕丈夫会被"全能神"淘汰掉。因此,我经常用"全能神"的说法"批评"丈夫,并以离婚等极端方式要挟丈夫去参加"全能神"的聚会。丈夫在我威逼和怂恿下,便开始频繁地参加聚会,认真、专心看"神话"。期间,"全能神"人员十分积极的给丈夫转观念,解读丈夫不理解的"神话",用尽一切理由堵住丈夫的疑虑。

  渐渐地丈夫越来越痴迷"全能神",比我更虔诚和狂热。并受"全能神"教会的指使,丈夫把月薪四千元的工作给辞了,全职"尽本分",做上了"事务执事"、"福音执事"、"带领"等职务,不仅如此,丈夫还经常"管教"我,说我跟不上"神"的步伐,会被"神"淘汰掉的,希望我能更积极些。丈夫对"全能神"教会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出色的表现让教会非常满意,经过考察,丈夫又被提拔为"一线福音员",被派遣到异地任职,并委以重任。刚开始,丈夫三两个月会给家里打一次电话,偶尔也会给我和儿子汇一两百块钱的生活费。但对他自己的行踪和工作,丈夫只字不提,也不允许我问。

  不到半年的时间,丈夫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了无音讯。我很着急,但又无法找到他,因为他们"一线福音员"是没有固定的电话和住址的,住处和手机卡经常换。而且他们的联系方式很诡异,只有上线才知下线,下线是不知上线的。极度担心的我,跑到教会里去打听,可是,教会的人竟然告诉我,"神"的作工是很隐蔽、很神圣的,不能打听,要相信"神"自有安排。教会的人还郑重其事地警告我,不能报警,不能破坏"神"的作工,不然的话,我们全家都会遭到"神"的惩罚,我的丈夫将永远不会回来的。我听后很害怕,找了堂婶商量,但堂婶的说辞居然和教会的一样,这让我感到更加恐惧。

  在万般担忧、恐惧和无奈的环境下,我日渐消瘦,精神萎靡不振,家也不管,儿子也不管,终日以泪洗脸。幸好身边的亲朋好友及时发现,问出缘由后,请来了反邪自愿者对我进行帮教。如今,我虽已彻底的清醒过来,摆脱"全能神"精神枷锁,但好悔恨自己的盲目无知啊!是我亲手毁了这个来之不易的家,是我毁了丈夫。我现在的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政府和公安机关能帮我找到我的丈夫,给我一个向丈夫忏悔的机会。

  老公!是我害了你,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你感应到我和儿子每分每秒的呼唤了吗?我求求你,快回家吧!我们等着你回家!

老樊的“飞升”闹剧

 樊振东,今年64岁了,家住北京市房山区,每当想起他那段痴迷法轮功的"飞升"经历,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

  1998年,当时在房山区一所中学教书的樊振东,由于长期伏案批改作业,留下了颈椎病的毛病,他时常感到胳膊发麻,颈椎酸痛,有时还头疼。经过多次治疗,似乎也不见效果。就在这时,樊振东的一位老邻居告诉他说,只要练练法轮功就会好起来,老邻居还告诉樊振东她自己就是通过练法轮功把身上的久治不愈的毛病都治好了。病急乱投医,樊振东就跟随着老邻居梅小燕学起了法轮功。

  经过一段时间的动作练习,樊振东似乎感觉到自己的颈椎病缓解了,当时樊振东也没有深入思考究竟是为什么身体疼痛有所缓解,他也不知道法轮功的动作是创始人李洪志拼凑两种科学气功而成的,他错误地相信了法轮功能祛病健身,甚至认为他学的法轮功有些神奇。

  根据功友们的提示,樊振东开始学习李洪志的"法",就是《转法轮》等书籍。看了李洪志的书以后,樊振东觉得有里面的内容有些玄乎,但是功友没告诉他,气功的东西都是有些玄乎的,好好静下心来就能看懂。就这样,樊振东耐着性子慢慢地开始读李洪志的书,随着读得多了,樊振东觉得李洪志讲得似乎有道理。特别是李洪志关于"病业"的解释,使樊振东对法轮功产生了兴趣。

  从那以后,樊振东除了练功就是"学法",他的业余时间几乎都放在了法轮功上。

  由于樊振东是教师,表达能力好,在与功友的聚会时,他总是能给功友带去深刻的体会,逐渐的大家都觉得樊振东学法好,无形中大家都愿意听他对李洪志"法"的体会。由于被大家推崇,樊振东很快成了他们练功点的负责人。

  为了带动练功点的功友学法练功,樊振东每天都早起晚归。逐渐地樊振东觉得自己的教师职业与学法轮功起了冲突,他觉得他教的是常人的知识,而不是"大法"。于是1999年初,他不在给他的学生教代数课,而是开始教《转法轮》,很快他的举动引起了学校领导和学生家长的关注,学校领导及时阻止了他的行为,并警告他再传播法轮功就撤离教师岗位。樊振东迫于学校的压力,他继续给学生上数学课,可是上课间隙他还是跟部分学生宣传法轮功。学校对樊振东学习的《转法轮》进行了研究,发现那是一本内容很邪的书,学校领导找到樊振东跟他讲了学习《转法轮》的危险,可是樊振东觉得学校领导是常人他们是不会理解他一个"大法弟子"的想法的。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樊振东很是惊讶,于1999年10月离家出走了。后来,才知道他去了河北。

  在河北保定市,樊振东一面隐姓埋名打工,一面还是学练法轮功,由于整天提心吊胆,樊振东再一次外出散发法轮功资料时晕倒,在好心人的帮助下,他捡回了一条命,但是医生告诉他,他患有高血压,必须每天服药。他相信李洪志的"消业"治病,哪敢吃药呀,结果他的血压高一直持续着。可就是因为这个高血压,却使得樊振东上演了一次"飞升"的闹剧。

  由于血压高,在樊振东打坐练功时,他经常会有飘起来的感觉。这时本该听医生规劝吃药的樊振东,却认为是自己的层次高了,因为李洪志说过当修炼到一定地步"大法弟子"能飞起来。就这样,樊振东越来越觉得自己飞升的感觉是真实的。

  为了显示自己的功力,樊振东于2000年3月回到了家中,告诉妻子他终于修成正果了。妻子对于他的表现很是反感,但又无力劝说。鉴于离家出走刚回来,妻子也就没有太多的干涉,可就在这时,樊振东说自己能飞起来,并央求妻子若妻子看到了自己飞起来,以后就不要再干涉他练功了。妻子不屑一顾地表示同意,同时妻子还跟樊振东提出了若是飞不起来,就不再练法轮功的要求。他们答应了彼此的要求。

  妻子把儿子找回家,樊振东也找来了他以前的同修功友杨某,在四人在场的情况下,樊振东开始了打坐,准备飞升。然而,只要樊振东自己说自己飞起来,而其他人都没看到他离地。

  后来,樊振东在家人的强制下,送到了医院检查,原来樊振东血压已经高达110/180,再不吃药就容易出问题。事实面前,樊振东接受了社会志愿者的帮助,也接受了医生的治疗。醒悟后,樊振东的"飞升"成了他痴迷法轮功永远的笑柄。

喻正俊“消业”拒医命归西天

 每年的8月23日,是喻正俊的生日,虽然他已经去世十多年,可老伴陈小美的心里仍然放不下他。院子里的枣树结满了果实,家里的摆设还是原来时的样子,只是少了熟悉的身影。陈小美看着老伴儿的遗像,喃喃地说道:你在那边可好啊?今天再给你过个生日!

  轻信工友误入歧途

  "他这个人,一生就吃亏在太容易轻信别人,要不是有工友怂恿,他就不会接触到法轮功,更加不会沉迷到邪教中。"陈小美感叹道。

  1940年8月23日,喻正俊出生于武汉新沟镇街荷包湖二大队一普通农家,是原本市一民营化肥厂的电工。只有小学文化的他年轻时的他虚心好学,很快成了厂里的维修班班长。

  "他是厂里有名的勤快人,只要哪里有维修情况,他准第一时间就赶到,常常工友们都下班了他还在熬夜。"陈小美说。由于经常上夜班,常年累月的熬夜使喻正俊患上了肝类疾病,经常感觉全身乏力。

  1999年1月,是喻正俊命运的转折点。一名工友来到厂里,与正在加班的喻正俊攀谈。这个工友鼓动他练习法轮功治病。"像我们身体出现疾病,都是因为业力,练功就能消除业力,病自然就好了。"深感疲劳侵袭的喻正俊半信半疑,接过了工友递来的练功书《转法轮》。

  闲暇时,他在家里读《转法轮》、打坐练功。那段时间,厂里恰逢改制,喻正俊调离了夜班岗位,生活起居变得规律了,睡眠自然也好了不少。可他把这一切都归功于练功得来的好处。在不知不觉中,喻正俊越来越相信《转法轮》中说的:人要想没有疾病、没有痛苦,就必须修炼法轮功。

  "他常常说幸亏找到了这本神奇的书,捧着法轮功的书整晚整晚的读,工作上能应付就应付一下,生活中在家里也成了甩手掌柜。"陈小美说。

  初发疾病幸运脱险

  喻正俊的心被《转法轮》牢牢地拴住了。他开始以休病假为由不去工厂上班,经常和工友跑到野外练功,夏天在炙热的太阳下打坐,称是要"接受师父的考验";冰雪天,他们穿着衬衫"发功",称这样坚持一定能再上一个"层次"。

  亲人苦口婆心的劝他,让他好好生活、珍惜生命;单位的领导也多次登门用真实的案例对他劝说。可已经深陷的喻正俊,已听不进任何人的规劝。表面上说不再练习了,关上门又盘腿打坐。

  2002年秋,才60岁出头的喻正俊总是感觉全身乏力,有时还常常出一身大汗。陈小美和儿子劝他到医院看看,他非但不听,反而对家人说:"修炼的人是不用去医院的,去了就背叛了师父,就不能'上层次'。"

  直到有一天, 他疼得实在受不了了,肚腹胀痛,汗不停地往下滴。陈小美和儿子强行把他送进了医院。医生诊断是肝硬化,需要住院治疗。在医生的精心治疗下,他的病情才慢慢有所好转。出院时,医生反复交待,要好好静养,按时吃药,定期复查。

  为"消业"拒医命归西天

  在喻正俊看来,疾病的治疗不是医生的结果,而是全靠师父庇佑。回到家,他就把医生开的药悄悄扔掉;陈小美为他找各种中医药方、熬制中药,他把药汁倒掉。他还强调说:师父告诫有病只是表象,主要是因为我前世"业力"太重,只要我坚持修炼,消掉体内的"业力",自然就好了,而且还能换来"圆满"。

  "我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怎么劝说都没有用,他反而更加用心,稍有空闲时间口中念念有词,目不转睛盯着《转法轮》看,他感觉自己离圆满越来越近了。"陈小美说。

  2004年初,喻正俊晕倒在家中,被送往医院治疗,经诊断,此时他已经患了肝癌晚期。

  "医生怨我们家人,说为什么不早点送来,普通肝病很常见,早点来医院就不至于发展到癌症晚期。可是我心里也苦啊,我劝过他、骂过他,没有用啊。"陈小美无力地摇着头。

  3月3日,喻正俊在医院医治无效,倒在地上,在他64岁这一年匆匆离家人而去。

  "在老伴生日这天,我只能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哀叹,我恨法轮功。在我们这个小院里,没有了他就变得死气沉沉。我一个人孤零零静静的收拾着家里的物品,总想从回忆中找回我们这个家以前的快乐。"痛失老伴的陈小美泣不成声。

深圳大学女生痴迷法轮功精神分裂

 叶芳菲,女,今年38岁,广东梅州人,1990年随父母迁入深圳南山区,1999年毕业于深圳大学文学院传播系旅游文化专业。那时候的她,阳光活泼、靓丽乖巧。身为知识份子的父母对她疼爱有加,也对她寄予厚望,还让她学会了弹钢琴,美好的生活即将翻开新的一页。没想到1998年她无意中在地摊上购买的一本书——《转法轮》,却改写了她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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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意联想,跌落陷阱。

  那是1998年下半年的一个星期天,小叶和同学去逛街,在地摊上发现了一本书《转法轮》,单纯、好奇心强的叶芳菲被书中讲的"灌顶"一词吸引住了,她想起了老师在课堂上介绍旅游文化时,讲到与佛教中有关的"灌顶"一事,她觉得老师当时讲得挺深奥玄妙的,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她想看看《转法轮》上是怎么讲的,就这样她把这本书带回了学校。

  由于当时学习任务紧,叶芳菲把这本书抛到了一边。直到1999年4月份临近毕业的她再次拿起了这本书。碰巧她家楼下附近的广场来了一伙练法轮功的,她走近了他们。那里有位阿姨对她说:"姑娘,看你的样子跟我们这个功挺有缘的,你来和我们一起练吧!师父传给我们的是大法,是教人修心性,上层次,圆满得正果的,成为佛道神的,你可不能小看了。"似懂非懂的小叶看着这个看起来挺和善的阿姨,她心动了,从此她只要一有时间就到这个练功点去学法练功。在大家的开导下,她"精进"起来了,开始毕恭毕敬地尊称"师父",再也不敢有半点马虎。

  慢慢地同学们发现叶芳菲变了,她不再开朗活泼,而是少言寡语,独来独往,不再参与同学们组织的各种社交活动。经常埋头读《转法轮》,偶尔也介绍给要好的同学看,她说只要看这本书,就会要啥有啥,无奈同学们忙着毕业联系工作的事,没有谁把她的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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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盲目轻信,错认贼父。

  转眼到了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叶妍菲得知这一消息惊慌失措,她悄悄地跑到练功点找人问个究竟,那个认她做干闺女的阿姨拿出经文告诉她说,"这是邪恶在迫害法轮功,是师父利用来考验大法弟子能否坚修大法心不动,只有通过了考验,才能功成圆满佛道神,不坚定的人最后都会被淘汰销毁,很可怕。"吃了一颗定心丸的叶芳菲暗暗发誓一定要坚修大法,跟随师父走到底。

  不久,就在那个阿姨约叶芳菲准备进京闹事时,被人举报,小叶的父母这才得知一向乖巧听话的女儿走进了法轮功的陷阱。他们一方面责怪自己忙工作疏忽了女儿,一面眼含热泪的劝女儿放弃法轮功,跟他们回家。谁知叶无动于衷,她甚至对父母说,"我师父说了一个人生生世世父母不知道有多少呢,我要是执着亲情,就会被你们拖累了,只有我师父才是我的真正父母,我永远都要跟着我师父走"。叶芳菲的一番话如五雷轰顶,让母亲差点昏厥过去,父亲当场给女儿跪下来苦苦哀求,可是这一切已经打动不了叶芳菲麻木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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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矛盾纠结,精神错乱。

  2000年初,在邪路上越走越远的叶芳菲因散发法轮功邪教宣传品受到法律处罚。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她一度清醒了,她认识到自己确实伤害了父母,这样走下去也不是条正道。2001年3月,叶芳菲找了份工作,她想开始新的生活。可那些昔日的功友又找到了她,说师父来了新经文,当看到经文上说"一旦走向反面,千万年的等待毁于一旦"、"形神全灭"、"下无生之门"等等,这些话对于胆小得见了老鼠都害怕得尖叫的叶芳菲来说,犹如面对催命符般的恐惧。他们还告诉她,"师父说圆满马上就要到了,给大法弟子的将是一个无比美好的世界。"威逼利诱加上恐吓,让叶芳菲心理很纠结,她又害怕又向往。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思想,她又开始了打坐练功,当父亲关掉她的练功音乐时,她大骂父亲是"大魔头"。

  2003年5月,在与功友们学习了新经文后,叶芳菲认为自己与师父说的圆满的标准相差太远,为了"加快弥补,跟上正法的进程,去掉最后的执着,走向圆满",叶芳菲辞去了工作,偷偷离家出走,四处找功友切磋交流,甚至吃住在功友家,可是功友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参差不齐的"悟法"让叶的思想出现了困惑,她不知道该听谁的,她想起师父说的"真真假假重在悟"、"上士凭悟而圆满",那么该怎样悟才是上士之悟呢?就在这种矛盾和纠结中,叶芳菲的理智被一点点的浸蚀、掏空,她的精神出现了障碍。在一次练功打坐中她开始喃喃自语,说着大家都听不懂的话。得知消息的父亲将她接回了家,送她到深圳康宁医院进行治疗。经医生鉴定,叶属二级精神分裂症。

  一晃十多年过去了,叶芳菲的病情时好时坏,叶的父母先后多次送她去深圳康宁医院住院治疗,也带她到各地去旅游散心。可是他们那个曾经聪明、乖巧的女儿再也回不来了。

  看着女儿脸色蜡黄,瘦骨嶙峋,喃喃自语,视女儿为掌上明珠的父母心都碎了。

赵大龙误信邪教“门徒会”

婚礼进行曲缓缓响起,赵大龙的女儿琳琳步入了爱的婚姻殿堂,主持人问她此时此刻最想说什么呢?她含着泪说:"我最想让妈妈看到我穿婚纱的样子。"站在她旁边的赵大龙早已泣不成声。这让我不禁想起赵大龙一家不幸的遭遇。 

 

  我是一位包头市人民警察,赵大龙的妻子患有间歇性精神分裂症于2004年走失,至今下落不明。大龙曾为了给媳妇儿治病误信了邪教"门徒会"。 

  患病 

  赵大龙的媳妇李爱英漂亮、贤惠是县里出了名的巧媳妇。20027月里的一天,李爱英突然四五点钟起来光着身子到大街上跑,一会儿清醒过来后,一切恢复正常,自己也不记得做过什么。开始他们还以为李爱英在梦游,可是后来越来越频繁,赵大龙就带着媳妇到市里大医院看病,李爱英被确诊为遗传性神经病。当时,对于赵大龙一家来说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 

 

  李爱英清醒的时候知道自己病了就哪都不去,把自己闷在家里。可一犯病就往大街上跑,还不住地傻笑。随着时间推移,李爱英犯病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持续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为此,赵大龙时时刻刻关注着妻子,每天晚上睡不着觉,怕她犯病再出去乱跑。 

  驱鬼 

  后来县里人都知道大龙媳妇病了,200311月,几个到镇上的"牧师"听说此事后去了大龙家,说服赵大龙信"三赎基督",说"老天爷"可以治他媳妇儿的病,看着爱英疯疯癫癫的样子,赵大龙病急乱投医地就跟着信了。几天后,"牧师"带着好多教友来到他家,头顶白色的布子,一起跪在地上给大龙媳妇儿念经。一个穿白色长袍的"牧师"还要给李爱英喝"圣水"。李爱英被这么多人吓到了,不肯喝,"白长袍"牧师就说她身上有鬼,看到圣水害怕,让赵大龙按住,强行给她灌了"圣水"。不知道那"圣水"里有什么,也可能李爱英被折腾得筋疲力尽,没一会儿就就睡着了。"白长袍"牧师大声高呼"圣水显灵",赵大龙也趴在地上跟着他们祷告,直到李爱英醒过来。他看妻子神情有所好转,激动得认定是圣水"治"好了妻子,从此,赵大龙成为了一个虔诚的信徒。李爱英一犯病赵大龙就叫来"牧师"和教友给媳妇儿驱鬼治病,也不去医院了,还叫女儿琳琳跟着一起念经驱鬼。 

 

  走失 

  20046月的一天,赵大龙中午回来给李爱英做饭,家门大敞,李爱英已经不知去向,赵大龙这次没有找到媳妇儿。只好又请"牧师"和教友们来家里念经祈祷,盼望"老天爷"能把妻子送回来。赵大龙不眠不休的祈祷了一个星期,可李爱英仍然没有回来。左邻右舍都听说了此事,提醒大龙去报警,赵大龙这才赶紧去了派出所。 

  惊醒 

  我详细询问了赵大龙关于李爱英的情况,又问赵大龙为什么过了一周才报警,赵大龙说本来是寄希望于"老天爷"的,包括治妻子的病也是,毕竟信了这么长时间,发生什么事情第一时间都想的是求"老天爷"赐福。我问谁是"老天爷"?赵大龙说就是他信的"三赎"教,"老天爷"是能让他们蒙福的神。我恍然大悟,告诉赵大龙他所谓的"三赎"教是一个叫"门徒会"的邪教,各地有各地的叫法,也叫"三赎基督"。许多人都不了解门徒会,一开始还以为是基督教,因为他们自称是基督教的一部分,却把《圣经》中"耶稣"的字眼都用"三赎"代替。以基督能化成肉身骗大家,号称能治病驱鬼,不用吃药上医院。 

  我又问,那你也没少缴"奉献款"吧,赵大龙后悔的说,为了能让媳妇儿好得快一点儿,除了孩子的学费和家里的基本生活费,每月打工的大部分收入都给"老天爷"缴了"奉献款"。我说那一定就是邪教"门徒会"了!他们利用你们这些信徒"献爱心",缴纳"慈惠钱",号称"现在交的钱物越多,将来神赐给的福越多",可实际上都落在他们自己腰包了!你媳妇儿的病不见好转,包括她走失后再怎么祈祷都没回来就是最好的证据!赵大龙听得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直到今天,李爱英也没有找到。作为一名警察我想奉劝大家,再困难再绝望再无助也不要投入邪教的怀抱,那无疑是饮鸩止渴!除了通过正面、常规途径排解消除现实生活带给内心的压力和负面情绪,一定要警惕在你失落时"伸出援手"的假"宗教",他们最容易趁虚而入、落井下石。 

“祷告”差点要了小英姐母子的命

 去年春节回乡过年,听说邻居小英姐年前生了孩子,便去探望。见到小英姐时,她脸色蜡黄、身体瘦弱、精神也很差,孩子好像也比平常小孩弱小。 

  小英姐今年30刚出头,名叫孙明英,是五年前从外省嫁过来的。她嫁过来时,公婆早已去世,家里经济条件也很差,但她并没嫌弃什么,和老公一起辛勤操持,家里的经济条件也慢慢好了起来,不但盖了新房,还买了一辆拖拉机,小两口日子过的也算是幸福美满。但美中不足的是,小英姐自结婚后虽怀过3次孩子,但终未能保住,身体也越发弱了。年初时,小英姐又怀上了孩子,她和老公既兴奋又担心,为保险起见,小俩口直奔县医院,按照大夫的要求住院保胎,通过近两个月的吃药、打针治疗,虽说受了不少罪,也花了不少钱,但她最终顺利度过了危险期,可以回家静养了。她和老公都高兴的不得了,但大夫叮嘱一定要按时来医院检查,并要坚持打保胎针、吃保胎药,卧床保胎。她成了家里的重点保护对像,老公不但什么都不让她干,还让她躺在床上不许动,每天翻着花样给她做各种汤、粥之类的营养餐补身体,一有空就给她做按摩、陪她去医院做检查。虽然定期打针很痛苦,但看着老公那么辛苦,为了不让老公失望,为了能保住孩子,她坚持着打针、吃药……终于熬到了怀孕7个月,眼看再坚持一段时间就能与期盼已久的宝宝见面了,小俩口别提有多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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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此时,小英姐一远房亲戚家表姐来到她家,说是要去城里办事,顺路过来看看她,可能要小住几天。长期卧床休息的小英姐当然是高兴的不得了,便让表姐与自己同住一屋,心想正好也可以与表姐好好唠唠嗑,解解闷了。她与表姐聊的很投缘,可过了几天表姐说是有事便经常一大早出门,晚上很晚了才回来,说是在"传福音",做善事。表姐对小英姐说,只要每天向神祷告,神就能保佑自己和家人平安顺利,你若祷告,就不用再受吃药打针的罪,孩子就能平安出生。从小就受乡下鬼神传说影响的小英姐听了以后开始犹豫起来……过了几天,表姐又拿出一个小本子,让小英姐按本子上写的念,坚持祷告,就能顺利生产。小英姐半信半疑地按本子上写的念了起来,可没念几遍,她就觉着累,便躺下休息了,表姐拉起她又说,祷告不能半途而废,神会怪罪,孩子就有可能保不住,祷告期间不能看病、不能吃药打针,不然就不灵了。为了能使孩子平安出世,小英姐坚持着爬了起来,继续按表姐的要求进行祷告。就这样,小英姐不再打针、不再吃药,很虔诚地祷告了一段时间,感觉身体乏力,晕晕沉沉的。但表姐又说,这是"虔诚的祷告"感动了神,神在给她传递能量,让她继续祷告,小英姐深信不疑地照办了。老公见小英姐最近脸色越来越差,就要带她去医院看看,可不管老公怎么劝,她就是不去医院,要继续祷告。老公见劝不动小英姐,就找邻居来劝她,但始终没能说动她。就这样又过了两天,有天中午,小英姐老公突然发现她晕倒在地上,下身湿漉漉地一片,就赶紧抱起她往乡卫生院送,到了卫生院,大夫说是破水了,乡卫生院处理不了,得赶紧送县医院处理,他们又转到了县医院,大夫接诊后说需要立即做剖腹产手术。通过近一个小时的手术,医生顺利取出了两斤半的男婴,母子虽已脱离危险,但大人需观察治疗一段时间,孩子也需要在保温箱里待上一个多月。小英姐老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等他回头想找表姐理论时,却发现表姐早已不知去向。 小英姐感慨万分的说:"荒唐的祷告,差点害了我们母子的性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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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英姐家出来,我看到外面下起了小雪,白茫茫的一片,心情不知该如何形容……都说"瑞雪兆丰年",希望来年不仅是农产物丰收的一年,也是人们精神食粮丰收的一年吧! 

新生入学防邪宝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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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徒会”夺走了我的女友

我叫牛三宝,36岁,家住内蒙古包头市土右旗牛皮营村。我曾在大学期间经历过一段幸福的爱情,可就在我和女友张淑婷相恋3年即将毕业结婚的时候,拜门徒会所赐,我们阴阳两隔。

  第一次相遇

  2001年,我们大一。一次相遇是在食堂,作为新生,打饭的时候会经常遭到插队。大家正排队打晚饭,有个高年级男生冲在前面插队,还将我前面的女生一把推开,站在后面的我,男子汉的正义感突然爆棚,条件反射的上去就反推了那个插队男生一把,两人顿时扭打成一团,我们因此还进了教务处。同学们都说我是英雄救美,可我连前面那位女生叫啥都不知道,真不知是为了点儿啥。

  暖心的早点

  教务处为了惩前毖后,让我和那哥们一直站到上晚自习,晚饭都没吃,饿着肚子回到教室就直接趴桌子上了,趴着趴着我闻到了饼子的问道,抬头一看,被我"英雄救美"的女生站在我面前,默默递给我一个饼子,说了声"谢谢你",就走了。我狼吞虎咽把饼子吃了,心想这个女孩儿还挺义气。

  心生爱慕

  短短半年时间,寝室的哥们们纷纷有了自己的女朋友,周末的寝室只能拱手相让。闲来无事,我只好去凉亭看书打发时间,刚坐下走来个女生,仔细一看原来是那个被我"救下"的女生。我们开始第一次畅谈,她告诉我说她家是河北沙城县的,父母是农民,家里就她一个孩子。全家都信"老天爷",但是她终于考出来了,不用每天吃"二两粮"了。我当那是她们当地的风俗,就像有些地区信关公一样,也没太在意。转眼天渐渐变暗,我送她回到了宿舍。送她回去后,我心里居然有些不舍,她总是不经意的来到我身边,难道是命中注定的缘分?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表达爱意

  经过一夜的辗转反侧,我判断自己应该是爱上他了。于是,我决定向她表达我的爱意。就送早点开始!这一送就是半年,转眼我们都大二了,我决定向她表白。2002年2月14日,我准备了好久台词鼓起勇气打电话约了淑婷。公园里,我终于找到一处人少的湖边,向淑婷表白了,那是我第一次追女孩儿,有点仓促,花都是公园里摘。我不敢看她,怕她拒绝,后悔没准备得再充分点儿。淑婷说,我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收到花啊?我噗嗤笑了,紧张的心顿时恢复了平静,原来她是接受我的,只是我太紧张了,就这样,我们确定了恋爱关系。

  神赐婚姻

  转眼间,我们相恋两年半年,感情稳定。面对即将到来的毕业,我们一起规划两个人今后的工作、生活。2004年春节,她告诉我教内要给她家和另外一个神家的子民婚配,可她不愿意去。我想淑婷的心在我这儿,再说过不了几天就开学了,就劝她走走过场,面儿上过去就行,等下半年实习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回老家见双方父母。

  开学了,我迟迟等不来淑婷,打电话也联系不上,我急忙买了去淑婷家的火车票。

  爱情破灭

  尽管我急匆匆的赶到,却还是没能见到淑婷最后一面,看着淑婷的遗像我泪流满面。村里人说,淑婷不答应神赐婚姻,绝食两天进行反抗,结果她母亲以死相逼,淑婷没有办法,只好假装答应,出去买嫁衣的时候偷偷买了农药,回家写下遗言就服药自杀了。我才知道她们家信的那个"老天爷"这么厉害,不但要管吃多少,连和谁结婚都得支配,而且不能违背,否则会"遭报应"!

  淑婷在遗言中写道,原本我有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我们感情很好,对未来充满向往,但家人怕违背"神"的旨意受到教内惩罚,让我选择分手,没有爱情的婚姻我会生不如死的,如果"神"真要惩罚就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吧!请原谅我的不孝,来生我希望再没有神赐婚姻!

  自责深省

  回到学校后淑婷的事不胫而走,淑婷班主任几次找到我了解情况,我才知道她们家信的那个"老天爷"是邪教"门徒会"!我浑身发凉,怪自己真是马虎,如果当初她第一次跟我说的时候我继续追问下去,如果我早知道那是邪教,如果我早点儿去她们家…可生命没有如果,是门徒会让我的爱情美景破灭,是门徒会让我的淑婷永远离我而去。淑婷是我心底最痛的"伤疤",而我的爱情也随着毕业永远封存在了大学校园。至今我还走不出那段甜蜜而忧伤的回忆,依然孤身一人。

如何区分封建迷信与邪教(图解)

 

 

张艳东加入“门徒会”后

张艳东,今年51岁,是保定市徐水区户木乡崔家村一位普通农民。家中有老母亲、妻子和女儿共4口人。他原本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妻子打理着小商店生意红火,家里充满浓浓的家庭氛围和天伦之乐,一家人的幸福生活让周围邻居羡慕不已。可自从信了门徒会,张艳东的生活彻底被改变了。事情还得从头说起:

  2007年12月的一天,张艳东在牌桌上认识了邻村的田红军,通过几次接触,慢慢成了好朋友。一次在喝酒的时候,田红军神秘地对他说:"只要坚持每天祷告,种地不用化肥,不施农药,缸中的粮食会自动增加,而且还能得到'神'的保佑,有病不用吃药打针,虔诚祷告就能好,即使没病每天祷告也可以保全家平安。"并从包里掏出一本《慈祥的母爱》让他认真阅读。几天后,田红军突然拎着一大包"礼物"来到他家,说是组织上派来看望"兄弟姐妹"的,还说大家都是"神的儿子",理应互相照顾,当时他很感动,真的以为找到了一帮"好朋友"。在田红军的煽动下,他开始练起了祷告。

  "上帝让谁灭亡,必先使其疯狂"这句话用在张艳东身上再贴切不过了。加入门徒会组织后,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他全心投入,他在家中墙壁上挂了一块印有十字架的白布,早晚双膝跪地祷告,唱"灵歌",把所有希望寄托在所谓的"神灵"身上。为了"祷告求神",他对家庭琐事不管不顾,再也没有精力干活了,村里人都知道他曾经是种地能手,家里的10多亩地在他的精心伺弄下年年高产丰收,每年的收入都很可观,自打他加入门徒会后,这一切都变了,妻子常常是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看到这样的情况,妻子劝他说:"别祷告了,那都是骗人的,专心务农,好好过日子吧。你整天不干活,不管家,家还是个家吗?"可他不但不听,反而还说:"世界末日都快来了,种那庄稼有啥用。信'主'的可以上天堂,不信的就要下地狱。"然而,这一切仅仅是噩梦的开始。

  为了表示对"三赎基督神"的虔诚,张艳东开始执著地传"福音",作"见证",时常伙同信徒四处拉人入伙,鼓吹信奉门徒会的"好处",劝人们不种地、不干活,"吃生命粮"。为表对组织的忠心,他定期向"执事""献爱心"、缴纳"慈惠钱",少则50元,多则500元,从2008年以来,他不断地将家中5万余元积蓄向门徒会组织"献慈惠"。妻子得知后,气得直跺脚,骂他老糊涂,对他好话坏话都说尽,大吵小吵无数次,可仍然动摇不了他信"主"的决心。

  2009年10月中旬,张艳东73岁的老母亲高血压病情加剧,妻子张罗着要送医院,可他百般阻止,说只要虔诚祷告,就能祛病消灾,"三赎基督神"会帮助度过这关,还说如果去医院看病吃药,会惹怒神遭到报应。他怕自己功力不够,便连夜找到3位信徒到家中集体祷告。没想到第二天夜里,他母亲的病情加重,突发脑出血,一头歪倒在地,送到区人民医院抢救无效去世了。在医院的走廊里,他妹妹狠狠打了他一耳光后嚎啕大哭,然而这一记耳光不但没有打醒痴迷的他,反而还十分荒唐地到处宣扬:"我们的祷告有效了,神将老人家带到天堂里享福去了。"

  张艳东的虔诚并没有给家里带来"福音",反而带来了伤害。他不但自己严格执行门徒会的各种教规,甚至还要求妻子女儿也要遵守。2010年5月,他女儿张晓丽经人介绍和本乡的孙文鹏谈恋爱。2011年2月,双方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孙文鹏托媒人到他家提亲,他别的不关心,首先就问孙文鹏是不是门徒会成员,愿不愿意跟着他信门徒会。当得到否定回答的时候,他坚决反对这亲事。女儿实在无法忍受邪迷心窍的他,一气之下到广东去打工了,妻子也对他彻底绝望,再也不愿理他,他原本幸福安宁的家庭就这样破碎了。

  没有了妻子的束缚,张艳东更加肆无忌惮地传教,发展信徒。他还在家中秘密组织祷告聚会,抄写散发"传福音"的资料……后来甚至为生病的妻子进行祷告驱邪治病,险些酿出一场悲剧。

  2012年6月15日早晨,张艳东的妻子突然感觉肚子阵阵地疼痛,他觉得这是证明他功力的机会,必须加紧祷告"做功课",求得"主"的保佑。于是就开始为妻子祷告治病。他先是把妻子开的药都扔掉,然后在床边给妻子灌输"信主,信神"的道理,还教她几句祷告"经文",要求妻子跟着他一起祷告。可是,他诚心诚意祷告了一整天,妻子的病却并没有好转,疼痛得更加厉害,而且开始发高烧。当天晚上,邻居都劝他把妻子送到医院去看医生,他却执意要为妻子祷告治病,还拿着棒子一边驱赶着邻居们,一边说:"你们这些恶魔赶快滚,就是你们耽误了祷告治病,神都生气了。"邻居们没办法,只好都散了。第二天,妻子娘家人得到报信后,立即把他妻子送到区人民医院进行医治……他后来才知道,妻子那天是急性阑尾炎,都已经化脓了,如果再晚些时间送到医院,就会危及性命。

  就这样,张艳东在门徒会的泥潭中越陷越深,变得更加痴迷。直到2013年7月,在家人、亲友和社会志愿者的帮助下,才解开了他心中的疑惑,认清了门徒会的邪教本质,恢复了理性,重新回归了社会。但时间无法倒流,伤害亲人家庭的罪孽,也许要用他的一生来慢慢赎回。

妻子“除偶像”险些把命丧(图)

 2007年2月12日是个普通的日子,也许很多人已记不清那天发生了什么事,然而这一天对家住四川省汉源县坭美乡的我家来说,却终身难忘,刻骨铭心。因为,就在这天中午,痴迷门徒会的妻子在家"除偶像"把自己烧成重伤,经医院抢救才保住了性命。这是怎么回事呢?我把事情原委讲述给大家。

  事情从2006年春节后说起,有一天晚饭时,儿子潘小勇对我和妻子说,他和桂玲(儿媳妇张桂玲)才结婚没多久,如果在家做农活赚不到几个钱,想到外面打几年工,挣点钱再回来生娃儿,问我和妻子要得不?我当时想:儿子儿媳都才20出头,现在周围的年轻人好多出去打工都挣了不少钱,我和妻子身体硬朗,家里农活也干得下来,让他俩出去赚钱也好。于是,我和妻子同意了儿子的想法。

  没过几天,儿子和儿媳就外出打工去了。从那时起,我和妻子开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到了4月的一天晚上,我和妻子因白天干活太累,晚上早早收拾后就上床休息了。正睡得迷迷糊糊时,屋外传来咚咚地敲门声,我起身下床,打开房门一看,原来是多年不见的邻村熟人王万山,我正要发问时,王万山迫不及待地小声说:"仕强老弟,我是来给你传福音的,你家福报来了"。我听得一头雾水,忙问怎么回事?王万山神神秘秘地告诉我说,他是真耶稣教会派来的神主,是按神的旨意来我家传福音、开新工的。还说只要我和妻子加入门徒会,潜心修炼教会心法,成为教会的忠实信徒,不仅会得到耶稣神恩赐的生命粮和生命水,在外打工的儿子儿媳也会平平安安、顺顺畅畅……话未说完,听见妻子在卧室着急地问:仕强,仕强,你们说儿子怎么了喃?紧接着,妻子走了出来。这时,王万山对妻子说:"李凤妹子,你家儿子在外面很好,但你们得听我的加入门徒会,不然你们家会有血光之灾,轻者庭院失火,重者人丁减员。"听到这,向来胆小的妻子一把抓住我的手,连声问咋办?还没等我回答,王万山从他的包里拿出两本书说:"你俩放心,答案就在这两本经书里,一本叫《闪光的灵程》、一本叫《慈祥的母爱》,只要你们认真阅读,诚心祷告,神主就会保佑你们万事大吉,全家平安,就算家人有个生疮害病,祷告、祷告就能自然好,一旦死了,那也是上了天堂,进了极乐世界。听了王万山的话,我和妻子答应加入门了徒会。

  第二天早上,我和妻子在王万山的指点下,取下了贴在堂屋墙壁上的画像和照片,接着又将一块中间印有红色十字架的白布在挂正墙中间,然后关上门窗,跟着王万山跪拜"十字架"(后来才知道是门徒会的得胜旗)。过了一会儿,王万山对我们说,从今天起,你俩就是门徒会的信徒了,得抓紧时间诵读经文,熟记祷告语,争取早日修成正果,过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好日子。

  王万山走后,我和妻子开始一遍一遍地翻看那两本经书,反反复复地背诵书中的祷告语,有时连饭也顾不上做,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门心思地扑在了"门徒会"上,沉浸在信"三赎"后"生病不吃药"、"祷告能治病"、"消灾避难"、"早晚能升天"的向往中……

  时间到了2007年1月初,一天傍晚,我和妻子又在地上跪着"祷告",突然听到咱们生产队长在喊:潘仕强,潘仕强,你儿子从深圳打电话来了,赶紧来队上接听!队长话音刚落,妻子催促我说,仕强,咱儿子儿媳都出去快一年了,打电话回来该不会遇到啥事了吧?你快去接呀!我一边起身,一边对妻子说,我们都是"门徒会"的人了,肯定是咱俩的忠心感动了"神主",让咱儿子在外面挣到大钱给家里报信来了。说完,我推开堂屋门去了队长家,电话里儿子告诉我,他和媳妇在一家玩具厂上班,工资是计件,因为过年是旺季,所以今年不打算回来,但已经给家里邮寄了一千元钱,叫我们收到后买些好吃的……挂断电话,队长问我怎么精神不太好?还说这段时间他很少看到我和妻子下地干活?是不是家里有啥事?我连忙告诉队长说:"世界末日就快来了,种庄稼没什么用,只有信'神'的人到时才能上'天堂',过'神仙'般的好日子......"还没等我说完,队长严肃地批评我和妻子不该信门徒会,说那是邪教会害人,国家早就取缔了,还告诫我说如果再信,他就到村上去反映。我一听急了,大声反驳道:"亏你还是队长,我好心给你'传福音',你不但不领情,还玷污咱'门徒会',你就不怕将来下'地狱',挨千刀、受活刮吗?"说完,我气冲冲地离开了队长家。回去后,我把儿子给家里寄钱和被队长责骂的事告诉了妻子。妻子安慰我说,儿子向家里寄钱,说明咱信"门徒会"得到了"神主"的保佑,而队长就是个常人,典型的"偶像"化身,作为"门徒会"的忠实"信徒",咱们得找机会把他清除掉,否则以后这周围都不"洁净"……

  腊月二十五的中午,我从乡邮电局拿到儿子寄回的钱往回走,刚到我家对面时,看见我家房子上空冒着浓烟,院坝里围着很多人,有的大声喊再去打点水来,有的大声说快点救人……看到这,我赶紧跑到家,推开人群来到堂,看见被火烧伤的妻子倒在地上,四肢发抖,嘴里断续地念叨:"灭邪灵,除偶像,忠实信徒得遵照……"我一下明白了妻子是在除偶像中受的伤,于是对着人群大声喊:乡亲们!你们都走吧,我家李凤是按神的旨意在除偶像,她这点伤我给她祷告、祷告就没事了……话音未落,队长冲了过来,狠狠地指着大骂:潘仕强,你们俩口子真是疯了,叫你们别再信歪门邪道,你们偏不听,现在快整出人命了,你还执迷不悟,赶快送李凤去医院?听到医院二字,我坚决不同意,并阻止说,"神"正在给我妻子"消灾",常人的医术治不好她的伤,只有"三赎"才能医治。这时,队长根本不听我说,当场叫上几个小伙子,强行把我妻子往县医院送……到县医院后,急诊医生检查告知:患者头部烧伤度数深,创面大,易致脓毒血症,必须马上手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你们抓紧去办手续……

  妻子住院的四十多个日日夜夜里,我脑海中时常浮现妻子被火烧伤的情景、队长和乡邻们坚定的眼神、急诊医生诊断告诉的结果,还有病床上呻吟难受的妻子。每每此时,我的心就莫名地疼痛,开始反复问自己----难道,这就是门徒会赐予信徒的福报吗?

  后来,在反邪教志愿者和好心人的耐心帮助下,我和妻子终于认清了门徒会的本质和危害,再也不相信那些骗人的东西了。现在十年过去了,可一想起曾经干过的荒唐事,我们就深感后悔,也更加痛恨邪教门徒会。

在儿子亲情呼唤下 母亲离开全能神

2017年7月6日,万州火车站,人流熙熙中,21岁的姜一山,见到了分别5年的母亲程永惠。

  51岁的程永惠,满面憔悴,头上已泛出凌乱的白发。她冲过去,一把抱住儿子,呜咽出声。从广东归来的程永惠,是听从儿子的呼唤回来的,那一颗迷蒙的心灵,而今似乎变得澄澈起来。而过去的一切,恍然一场大梦。

  面对酗酒的丈夫,她把"全能神"当作寄托。

  1993年,重庆市万州区27岁的乡下姑娘程永惠与姜尚成结婚。姜尚成在万州城里经营一家小馆子,生意还不错,人也勤劳憨厚。

  姜尚成是再婚,前妻跟一个做啤酒生意的小老板跑了,这给姜尚成的心理带来了阴影。平时不喝酒时,姜尚成一副好脾气,笑眯眯的样子,谁喊谁到。可一旦喝酒了,脾气俨然换了一个人,在家里摔东西、砸东西是常发生的事。

  后来,发展到喝酒后,姜尚成对程永惠实施家暴,劈头乱骂,有时还打得她鼻青脸肿。程永惠是个爱面子的人,以泪洗面后,在心里忍了。她想用自己的贤惠、善良唤回酗酒丈夫的良心回归,可依然无济于事。

  程永惠也想到了离婚,可回到娘家刚说出口,遭到了全家人的反对,他们说,好不容易找到了城里当老板的人结婚啊,离婚了,岂不遭村里人笑话。婚,没离成,日子还得在这种打骂中熬下去。

  2008年4月的一天,程永惠在街上碰见一个熟悉的中年女人。中年女人见程永惠脸色不好,就拉住她亲热地说,妹子啊,我现在日子过得可开心啦,胃病好了,吃啥啥香,身体比起原来好多了。"大姐,你是吃啥药好起来的?"程永惠隐隐约约知道一点那女人的事儿。

  中年女人神秘地笑了:"吃啥药啊,哪用得着那些。"那天,程永惠跟着中年女人走了一趟。

  来到一个聚会的私人家中,中年女人对程永惠指点着一个瘦高个男人说,他就是我们的"组长"。那天的聚会有7个人,大家都在一起亲热地以兄弟姐妹相称。中年男人走过来对程永惠热情地说:"欢迎你,好妹子。"程永惠还领到了《东方发出的闪电》、《救主早已驾云重归》、《神向全宇发声》3本书。

  那天中午,中年男人还请这聚会的几个人在一起吃了一顿饭。下午,大家又在一起哼唱赞美诗。一天下来,程永惠觉得过得还很充实,觉得这些兄弟姐妹聚在一起搞搞这样的活动也是教人做善事,还可以暂时忘记家里的不快。

  过了10多天,程永惠还把丈夫酗酒打骂的苦恼倾诉给聚会的兄弟姐妹。他们说,这多大一点事啊,信了这个以后,就可以去改造丈夫了。

  半个月后,程永惠才知道,自己信的这个教,是"全能神"。跟随人读那些"教材"上的文字,程永惠越读越觉得有道理。就这样,她成了一个"全能神"的忠实信徒。

  回到家,再次面对丈夫酗酒后的打闹,程永惠根本不予理会,有时一个人还跳起了"全能神"的灵舞,嘴里大呼小叫:"弟兄姊妹咱们扭起来,不要害羞不要抹不开,神不看咱们动作好坏,只要真心赞美神就喜欢,你若愿意尽心来赞美,情感放下快快扭起来。"妻子的这个行为,把丈夫也吓懵了,这是啥功夫啊?

  程永惠在家里的异常行为,还真把丈夫给吓着了。程永惠有时对丈夫就一句话:"我派神来惩罚你,你就继续作恶吧。"很长一段时间,面对有"魔力"的妻子,丈夫不敢再对她轻举妄动,他也害怕遭到神的惩罚。于是,只有一个人喝闷酒,面对在家里"练功"的妻子,只是翻翻白眼。

  对"全能神"已经完全着迷的程永惠,后来还去发展了另一个离婚的女人作为信徒。

  流浪他乡,儿子动情呼唤母归来。

  自从信上了"全能神"以后,程永惠便与丈夫分床而睡。这样的日子,让夫妻关系更冷淡了。

  以前,她反复要求同丈夫离婚,丈夫坚决不肯。2012年6月,程永惠神秘地失踪了。那一年,初中毕业后本来成绩还不错的儿子姜一山,面对家里的情况,只好辍学了,跟随父亲在馆子里帮忙做些杂事儿。

  姜尚成也抽空出去找了妻子几圈,却没有消息,他气得咬牙,认为是妻子跟人私奔了,唠叨着对人倾诉自己命太苦,前后两个女人都对自己不忠。

  姜尚成把堆积在心里的怒火,经常朝儿子发泄。

  2016年5月的一天,姜一山突然接到了一个从广东打来的一个电话,激动而颤抖的声音,是母亲打来的。那一次,母子俩在电话里都哭了。后来才知道,母亲是通过家里的亲戚打听到了儿子的手机号码。

  "妈妈,你快回来……"还没等姜一山说完,那边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儿子给母亲不停发去短信,表达思念之情,母亲却没有回一条信息。

  2017年2月的一天,姜一山终于收到了母亲的短信:"儿,妈也想你!"

  母亲的短信,让儿子在馆子里忍不住放声大哭。

  姜尚成知道是妻子发来的短信以后,长叹一声,随后他又对儿子说:"喊你妈回家吧,我已经戒酒了,我保证,从今以后好好对她了!"

  姜一山随即把父亲的话发给母亲。之前母亲拒绝加儿子的微信申请,那天,母亲同意了儿子的申请,添加了微信。

  在微信里,儿子发去了父亲的照片。面对消瘦的丈夫,程永惠叮嘱儿子:"你少让你爸操心,他也不容易的。"

  从和母亲的交流里,儿子读懂了妈妈的内心。他感到,妈妈想家了!

  在外漂泊的程永惠,这些年里艰辛的经历,才发现万能的"全能神"并没有拯救她,给她带来幸福,相反,她还受到了信徒的欺辱。

  姜一山把网络上那些迷信"全能神"后悲惨的故事链接给母亲看。2017年5月的一天,程永惠在微信里发来一个痛哭的表情。

  通过微信,母子俩的交流更入心了。儿子在微信里声声呼唤:"妈妈,回家吧!"

  尘封在母亲心灵的坚冰,在儿子的呼唤中,终于融化了。

  2017年7月4日,程永惠踏上了回家的归途。7月6日,在万州火车站,等待她的,是儿子和丈夫那久违了的温暖怀抱。

妻子的新生(图)

 家住白山市浑江区河口街道河口社区,今年49岁,妻子叫张嘉琦。我们二人同为下岗职工,儿子患有先天性脑瘫,但我们夫妻俩感情融洽,勤劳实干,日子过得比较幸福和谐。但自从妻子修炼上"法轮功",我家就彻底变了…… 

  1997年初春的一个清晨,我妻子像往常一样,来到附近健身广场准备晨练,发现广场上多了一群人,正在练着什么功法,妻子好奇地凑上去,一位正在练功的大婶神秘地告诉她说,"这是'法轮功',可好啦,师父李洪志是佛祖转世,练他的功不用吃药打针,师父的'法身'会随时保护我们,一人修炼全家得福报,'圆满'后还能'弘化飞升'进入'法轮世界',要什么有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回想这些年,妻子含辛茹苦照顾脑瘫的儿子,还要起早贪黑给我打下手,努力维持着一家人的生计,还不到30岁就患上了高血压,每天吃药也九成了家常便饭,对于我们家来讲,简直是雪上加霜,确实是负担不小。想到这儿,妻子动心了,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她每天坚持习练。"法轮功"的"业力"、"福报"、"真善忍"、"圆满"、"做好人"的说教也渐渐入脑入心,很快她就痴迷上了。 

  1999年7月22日,国家取缔了"法轮功",一心梦想通过修炼进入"天国世界"的她认为这么好的功法,教人"真善忍"、做好人怎么就被取缔了呢?她迷惑不解,对亲朋好友的好心相劝也置若罔闻,内心疯狂痴迷着"法轮功",并且在其他功友的蛊惑下,带着脑瘫的儿子来到北京参加"护法"。 

  这之后,妻子仍然顽固痴迷,一心追求大法的最高境界,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对残疾的儿子也不管不顾,孩子的身体日渐衰弱,家庭出现了严重的危机。我每天忙于生计,回到家却面对冷锅冷灶,气就不打一处来,我们俩人三五天一大吵,一两天一小吵。一天傍晚,我回到家里瞧见冰凉的厨房和正在屋里盘腿打坐念念有词的妻子,旁边还堆放的"法轮功"书籍,我终于忍不住了,拿起那些的书籍就撕,对我这突如其来异乎寻常的举动,视大法为生命的妻子大吃一惊,突然间,她发疯似地吼叫道:"你这个该杀的恶魔,我和你拼了,我要用生命护法!"喊罢,她便冲进厨房拿起一把菜刀奔我而来,我见情况不妙转身从窗户逃出。绝望之余,我搬来妻子的娘家人做救兵。娘家人轮番上阵进行劝说。我岳母也苦苦哀求,妻子却冷漠相待。无奈,绝望的岳母哭着给妻子跪下,希望她看在脑瘫儿子的情形下停止练功,以此唤回她人性的回归,但这也丝毫动摇不了妻子坚修"法轮功"的决心。邻居们都有些看不下眼,认为我妻子太过分了,不应该这样冷漠无情地对待曾经含辛茹苦把自己拉扯大的母亲,难道这就是"法轮功"讲的"真善忍",这就是李洪志的"一人练功全家得福报"吗? 

  就这样,一步错步步错,妻子完全沉浸在虚幻的"法轮"世界里,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追求,她毅然决然地抛弃了我和儿子,变得非常偏执、自私、冷漠和无情,我们家接近了崩溃的边缘。 

  修炼"法轮功"终于给妻子带来不可逆的后果,由于之前她日夜练功,再加上长期拒医拒药,妻子的病情时轻时重,有时眼睛突然发黑,看不见东西,有时变得沉默寡言或说话吐字不清,哈欠不断。我多次劝她去医院看看,可她坚持"消业"不断,练功不辍,认为打针吃药会加重"业力"去不掉病根,还一心虔诚地盼着李洪志的"法身"来保护和帮助她"清理"身体,后来有几次妻子竟然不会说话和跌倒在地,但她坚持爬上床,就在床上练。就这样,一直拖到了2017年3月的一天,邻居们告诉我妻子已经不能动弹了,我急忙赶回家,看见瘫倒在床上的她,我连拖带抱地在邻居的帮助下把妻子送进了医院,医生经过检查,说是脑中风。虽经过几天的治疗,但病情依然没有起色,右侧肢体出现偏瘫并丧失了语言能力和部分行动能力。 

  看到瘫痪在床的妻子和脑瘫的儿子,我这个家彻底完了,痛不欲生的我都活不下去了,"是法轮功毁了我一家,李洪志的祛病健身纯属谎言,害人太深!" 

  就在这悲伤绝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刻,反邪教协会的干部来到我家,先后为我们捐款1700元。口腔医院赵永辉院长还为我们家留下联系方式,表示为我们全家建立口腔档案,减免十年口腔就诊费用。 

  反邪教协会干部来到张嘉琦家中看望张嘉琦(右为张嘉琦)  

  当了解到我家残疾儿子轮椅破旧需要更换,妻子也急需康复助行器时,反邪教协会为我们送来了崭新的轮椅和康复器材。 

 

反邪教协会为张嘉琦家中送来康复器材(右为张佳琪丈夫韩书友)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虽然妻子现在已经不能准确地表白,但从她热切的眼神和无尽悔恨的泪水里,我感受到她已经摆脱了"法轮功"的精神桎梏,李洪志的超能力完美形象在她心中已彻底坍塌! 

  我们三口之家正在一天天步入正轨…… 

摆脱邪教后我开设了中医康复馆

1985年我毕业于华西医科大学公共卫生学院预防医学,分配到重庆市大足县卫生防疫站疾病控制科工作。工作期间与重庆医科大学儿科医院合作研究小儿哮喘。1987年发表的《大足县疾病监测动态研究》获得重庆市卫生局医学科技成果二等奖,1988年获得重庆市人民政府科学技术进步三等奖,数篇论文在《中国流行病学》杂志发表。因工作业绩突出,1998年任大足县卫生防疫站疾病控制科科长,负责全县的传染病防治工作。我的事业照这样发展应该说顺风顺水,我也是同龄人中的姣姣者,防疫工作的中间力量。

                                           

                                                     (中间穿黑色衣服的人为李建)

  可是,我任中层干部后,当时很不适应复杂的人际关系,经常陷入对现实的烦恼和对美好境界的幻想之中。上大学时由于学的是医学,不关心国家大事,看问题好走极端,缺乏辨别是非的能力,对出现的不良现象一叶障目。这时我经人介绍接触到"法轮功",便把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寄托在"法轮功"上,狠下心来抛弃"名、利、情",一心想通过练习法轮功成为神。我便购买了大量的法轮功书籍,将大部分业余时间都投入到"学法"中,有的书我读了几十遍。因为相信"弘法"是功德无量的事,所以几乎每个节假日我都组织辅导站的"弘法"活动。那段时间,对法轮功太痴迷,连晚上在梦里梦到李洪志在点化我,认为自己是神,不需要常人的东西了。

后来,因为我练功"努力",成为了大足县"法轮功"辅导站长。家人发现我因练功而显得有些精神障碍时,就让组织和亲戚朋友反复耐心细致地帮助和教育我,但我仍继续从事法轮功的宣传活动。2003年6月因从事反宣活动受到了法律的处罚。

  在这期间,我的思想转变过程经历一个极其痛苦的过程。一开始怕不练了、不信了,如果李洪志真的是神,他还会要我吗?又怕成为典型被报纸、电视报道后成为人们议论的话题,更怕批判"法轮功"是破坏"大法",从而被打入地狱。但在2005年春节前夕我的哥哥来看我,在回家途中发生车祸身亡,从此与我阴阳两隔,我悲痛欲绝。这时我便问李洪志,你口口声声说"练功能保平安"、"一人练功全家受益",现在我的哥哥却因为来看我而早早的离开人世,你怎么保佑的呀?想起这些我非常悔恨。从此,我对法轮功产生了疑问。我觉得对不起亲人,对不起社会,更对不起我自己的事业,在国家需要我做贡献的时候,我却给她添乱。

  2006年,我的思维又重新回到医学科学上来。于是我利用工余时间借阅了图书室的大量书籍,潜心研究中医针灸学和康复保健医学,用中医的方法发明了流感在人群中大规模流行的快速处置方法,并在流感暴发流行的人群中获得了有效验证。2011年6月,我又重新开始从事我热爱的医学事业。

  走向社会后,我拒绝了邪教的各种诱惑,于2011年底通过重庆市卫生局举办的高级亚健康针灸培训班,获得高级亚健康针灸资格。并拜师中华医学临床研究特色专科专家向成东先生学习其祖传的针灸和药物点穴疗法。2012年3月在大足区棠香街道开设中医康复馆,在治疗实践中取得了满意的疗效。在四年多的实践中,对于各种疑难杂病和痛症的治疗85%—90%的病人都可以达到一次治疗就轻松的疗效。2013年在北京参加第八届中医发展论坛,获得中国民族卫生协会颁发的全国难治病专家委员会专家委员。我在工作中又找到了自己作为一名医生的人生价值。

  恶梦醒来是早晨,这刻骨铭心的教训使我终生难忘,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做了一些危害社会、危害家庭的事,扰乱了正常的工作生活秩序,这些让我羞愧难当,世上哪有什么神佛仙界,哪有什么白日飞升,做人就要脚踏实地,实实在在。

“全能神”让她抛弃丈夫

贺学敏,家住河北省保定市徐水区东史端乡南里村,1966年10月生。2002年初,她和丈夫屈国祥工作的酒厂因倒闭而下岗,夫妻俩在亲戚朋友的帮助下,在区城租了门面,做起了五金电料生意。由于夫妻俩为人正派随和,又能吃苦,生意做得红火,收入不菲。经过几年打拼,在区城购了一套楼房,还有自己的积蓄,一家人其乐融融、生活过得幸福美满。

  谁能想到,"全能神"却毁了贺学敏的幸福生活。2006年5月的一个阴雨天,一位名叫陈显美的顾客来到她经营的五金电料店,一阵闲聊后,陈显美神神秘秘地对她说:"你家之所以生意红火,是因为得到了'神'的庇护,这个'神'就是全能的神,只要加入,全家人可以消灾避祸,逢凶化吉,做生意赚大钱。"当时贺学敏正好生了一场大病,陈显美说她生病的原因是受到了"神"的惩罚,劝她赶紧加入,便从包里拿出《东方发出的闪电》、《"全能神"你真好》的书给她,叫她认真阅读。陈显美的"好意",居然让她心中充满了感激,便表示跟着试试。于是,在陈显美的鼓动和要求下,她写下了:"感谢'主'把我带到了真神的世界,愿听从'神'的召唤,为'神'献出一切,违反了'教规'愿意接受'神'的惩罚"的保证书,入了教。

  陷入"全能神"泥潭后,贺学敏像变了个人似的,家务活都落着不做,生意也不好好经营,与家人和亲友说话聊天少了,一有时间就外出参加聚会,唱"新歌"、跳"灵舞",接受神的旨意。回家后认真研读《"全能神"你真好》、《东方发出的闪电》等书籍,观看"全能神"宣传光盘到深夜。思想渐渐被"全能神"的理论占领,对其宣扬的"不用这么辛苦做生意,米越吃越多"、"可以消灾避难"等由不信到不疑,对"全能神"所描绘的"只要信神,到时候想要什么有什么的美好前程"也有点憧憬不已。丈夫发现她因为信奉"全能神"后才变成这样,便坚决反对,劝她说:"现在你有生意做,咱家的生意又这样好,什么也不缺,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好,你可不要走邪道呀!"她不但听不进,反倒对丈夫吼道:"你认为我参加"全能神"只是为了让神庇护我自己么,还不是为了一家人好?只要我努力为神工作,到时全家人都能得到上天堂的'户口簿',避免遭受地球毁灭时的劫难。"

  受"现在脱离家庭的,父母的,妻子、丈夫、儿女的,便是进入灵界的开始"、"世界末日将要到来"等妖言的蛊惑,贺学敏一心遵照"全能神"组织的安排伙同信徒四处传教、制作并散发非法宣传品,拉人入教,逢人就说:"你们要信"全能神",这是真正的神,我们人类就是由这个神创造的。真神主佛能给人平安,赐人喜乐,信了神后,不需干活都有吃的。"邻居和亲友都劝她好好做生意过日子,别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听后,却朝着大家大发雷霆说:"你们竟敢诅咒神,会遭到神的击杀,遭受惩罚下火坑的!"看她这样,大家都觉得简直不可理喻,邻居、亲友便很少与她接近。不仅如此,她由于听信"反正世界要毁灭了"、"地球即将爆炸"、"世界末日就要来临"的这些鬼话,从2008年开始,在短短的两年内背着家人,把家中积攒的9万多元钱拿去捐给了"全能神"组织。因此气得她丈夫高血压病发作,住了十多天院。她却不思悔改,反而认为信"全能神"是正确的选择,只要自己坚持"奉献",将来定会成为"女基督"拣选的羔羊。

  随着对"全能神"的痴迷,贺学敏中毒愈来愈深。她整天外出为"神"作工,终日为全神能奔忙,拉人入教。她母亲由于牵挂与担心,加之着急上火,积劳成疾,治愈多年的老胃病再次复发,由于没得到及时去医院检查治疗,久而久之,本来可以控制住的胃病进一步恶化成了胃癌,于2010年2月含恨地离开了人世,老人家最后的遗言只有一句"你们一定要想办法劝她脱离"全能神"那个邪教组织……"办完母亲的丧事,虽然兄弟姐妹们已对她心灰意冷、失望至极,但想到母亲的临终遗言,还是再三劝她放弃"全能神",可亲人的劝阻此时再也拉不回迷失心智的她。

  为了摆脱家人和亲友的"干扰"、服从"全能神"的意旨,贺学敏开始隔三差五往外跑,有时一出去,就十天、半个月不回,即便回来,也是与信徒同宿同吃。她丈夫每天忙碌做生意赚钱,还得做家务、烧饭招呼她,而她却"横眉冷对"。2011年10月,她吵着要与丈夫分床睡,丈夫听后气不打一处来,就把她的《"全能神"你真好》、《东方发出的闪电》《神最后说的话》等书籍和光盘烧了个精光。她看到丈夫烧了她的书籍与光盘,执意要与丈夫离婚,说什么"世界末日要来临了,一切都是虚空的,这个家我不要了,神告诉我,信神就要打烂家庭,摆脱不信神的魔鬼丈夫"等等,她丈夫听后没办法,只能在一旁唉声叹气。到了2012年2月中旬,贺学敏竟然拿着一张离婚协议书让她丈夫签字,看着已经无可救药的妻子,她丈夫实在是忍无可忍,同意了离婚,一个好端端的家,就这样被"全能神"给毁了。

  摆脱了丈夫的束缚,贺学敏更加疯狂地与其她信徒在区城、临近村庄传福音,希望以此拿到上天堂的"户口簿",向往着跟随"全能神"进入"女基督"的国度。然而,2012年12月21日这一天,让她等来的却是地球的平安无事,世界的安然无恙,在末日谣言不攻自破的事实面前,她逐渐醒悟。想想自己把辛辛苦苦做生意赚来的血汗钱奉献给了"全能神",自己错把情感和精力都寄托到"神"身上……这一切是多么的荒诞和无知,难道自己还不够虔诚吗?这让她困惑不已。

  在迷茫之时,贺学敏的家人找到了反邪教志愿者,经过耐心劝说和帮教,最终使她摆脱了"全能神"的控制,彻底认清了"全能神"敛财害人的邪教本质。虽然她重新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但"全能神"却害她失去了亲人,毁了她原本幸福的生活,实在是可悲可叹呀!

衰爆了!法轮功版“我们是谁?” (漫画)

近日,一组名为"我们是谁?"的漫画刷爆网络,漫画以一问一答的方式刻画了不同群体的生存百态,为网友们所乐道。那么"我们是谁?"如果放在法轮功组织中会是一种怎样的情形呢?

  一、"师父"篇

 

  二、"目标"篇

 

  三、"保护"篇

 

  四、"病痛"篇

 

  五、"敛财"篇

 

  六、"神韵"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