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7月31日星期三

三问惊醒了噩梦中的姨妈

 作为一名反邪教志愿者,我热心从事"法轮功"习练者的帮教工作,十年来用真心真情先后把近百名习练者拉出了法轮大法的苦海,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他们感谢我,众人夸奖我,都说我是帮教"能手"。可我这个"能手"心里总有一个"心病",那就是帮教挽救了一群人,唯独帮教挽救不了自己的姨妈,使这个姨妈一直是全市为数不多的几个尚未觉醒的痴迷者之一。

  我这姨妈叫张爱英,今年72岁,是个老初中生,在这个年龄层次的女性中可谓凤毛麟角,年轻时教过书,当过供销社营业员。后来由于各种原因,取消了商品粮户口,丢了工作,嫁到随州山区,生下了四个子女。从此,她心灰意懒,悲观厌世。尽管80年代初恢复了商品粮户口,她也觉得人到五十,今生无望,什么也不想做,成天无所事事,热衷于信神信鬼,这功那功。1996年,当"法轮功"传到安陆时,她抱着"做好人"、"修来世"的目的很自然地成了第一批学员,以学法练功为业,家务不做了,子女不管了,孙子不带了。

  1999年,当国家明令取缔"法轮功"时,她痛不欲生,先后两次到北京"弘法"滋事,十多次在本地外地散发法轮功宣传品。为此,四次被刑事拘留。她还把自己平时省吃俭用存的2000元钱全部拿出来买了打字复印设备。后来,案被侦破。她被依法劳动教养两年。后因血压、肾脏有毛病所外执行。

  因为没有送所执行,她十分得意,在功友中炫耀吹嘘自己,得师父真传,受师父保护,"功力"增长了,"层次"提高了,什么也不怕了。自此,在家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练功学法,出门就是散发法轮功宣传品,搞得四个子女一点办法也没有,谁也不敢不愿收留她,就凑钱租房给生活费让她单独过。

  眼见姨妈的痴迷状况和凄惨情景,我时时忧心如焚,挖空心思,想了许多办法对她进行帮教,可每次不等我开口,她就主动出击,向我宣传法轮功好,要我跟她一起学法练功,近几年还经常动员我赶快"三退"保平安,拉着你讲,搞得人心烦意乱,哭笑不得。真是"豆腐掉进了灰堂里"——打也打不得,摸也摸不得。面对这个烫手的"山芋",是撒手不管由她去,还是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就作百分之百的努力?作为一名长期热心从事反邪教工作的志愿者,责任心,使命感驱使我坚定地选择了后者。我在认真分析了姨妈对李洪志的崇拜心理,反思了自己过去一味苦口婆心说教基本无效的教训后,就试着对她进行寓教于事,寓教于理的帮教。针对姨妈的情况,我采取旁敲侧击,由远到近,由表及里,迂回包抄,就事论理的办法,贴近生活,联系实际地向她提出了三个问题,我们一起讨论,一起回答。

  一问:汶川震灾时法轮功在干什么?去年5月12日,四川汶川发生了强烈地震,我天天把多年不看电视的姨妈拉到电视机前,陪着她看电视,看党中央如何心系灾区,看解放军如何情系灾民,看当地干部群众如何抗灾自救,看全中国、全世界人民如何关注灾区,看全球华人如何自发赈灾等等。姨妈从开始不愿看,到守着盯着看;从开始的冷淡冷膜,到常常泪流满面。我瞅准火候,提出了汶川震灾时法轮功在干什么这个问题,与她一起讨论。她想想地震发生之初,自己四处游说,什么"老天报应","天灭中共","天谴中华","共产党根本不管民众死活"等言行,就自感理亏语塞了。她看看发生在美国法拉盛门前华人自发赈灾,法轮功分子滋事破坏,遭到众人围攻痛斥的场面,更是低下了头,羞红了脸。我乘虚而入地揭露了震灾发生后法轮功造谣生事,搞乱人心;弹冠相庆,幸灾乐祸;视师如神,庆祝生日;破坏震灾,国外丢人等一桩桩,一件件毫无人心,毫无人性的丑恶表演,只说得姨妈十分羞愧,无言以对。

  二问:奥运会办得好不好?去年8月8日晚,我又陪已经有点电视瘾的姨妈看奥运会开幕式,热烈的氛围,热闹的场面,精彩的节目一下子吸引了她,感染了她,在观看的过程中,她一直"啧啧"不停。我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奥运会开幕后,我有空就陪她看电视,在电视机前为中国健儿摘金夺银加油鼓劲,为中华儿女披金挂银欢呼自豪。8月24日晚奥运会闭幕,我又陪姨妈看闭幕式,她也是看得如醉如痴。当国际奥委会主席罗格评价北京奥运会"无与伦比"时,我冷不丁地问:"你觉得奥运会办得好不好?""办得好,太好了!"姨妈情不自禁,脱口而答。"不是当初有人断言奥运圣火传不到北京吗?""不是有人断言北京奥运会开不成吗?","不是有人说鸟巢要倒塌吗?",面对我连珠炮式的反问,姨妈又一次无言以对,又一次低下了头。

  三问:李洪志到底是不是神?在汶川地震使姨妈对法轮功的本质有所认识,北京奥运会成功主办,使姨妈对法轮功的信仰有所动摇的基础上,我乘胜出击,攻其要害,扩大战果,提出了"李洪志是不是神"这个问题与她一起讨论。刚开始,姨妈仍坚持认为"师父是宇宙最大的神"。我从李洪志自身难保躲在美国不认爹娘,不认祖宗,不认祖国,讲到他逢中必反,逢节必扰;从天安门广场自焚事件讲到那么多名大法弟子自杀身亡;从李国栋、封莉莉的病死讲到李洪志所谓的"发功治病","发正念"保命;从汶川震灾举世关注讲到李洪志及其法轮功毫无人性;从北京奥运会"无与伦比"讲到李洪志所谓的"无所不能"。这样就事论事,就事论理集中火力讲了几天,姨妈更沉默了,经常听得发呆,经常长吁短叹。我暗想,有门了,有救了。于是又不依不饶地缠着她,要她回答我五个问题。一是李洪志是神,为什么躲在美国不敢回来?二是李洪志是神,为什么不能救铁杆弟子李国栋、封莉莉的命,甚至鼓动弟子自杀"圆满"?三是李洪志是神,为什么不能阻止汶川大地震,甚至对灾区灾民毫无人性?四是李洪志是神,为什么不用法力让北京奥运会开不成?五是李洪志,为什么"最后的正法""最后的圆满"说了无数次,不说哪个弟子,就连他自己也还要食人间烟火,也还没有"升天""圆满"?这一个个的问号像一枚枚炸弹,炸倒了李洪志神的形象,炸醒了在噩梦中沉迷了十几年的姨妈。姨妈老泪纵横地拉着我的手说:"是我错了!"我等这短短的一句话等了十年,十年的心血没有白费,我好高兴,好自豪。

  如今,姨妈白天到老年人活动中心玩玩牌,早晚散散步,接送上小学的孙女,晚上看看电视、书报,生活充实,精神饱满,看上去像是年轻了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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